-当他恃宠而骄
-鼓掌前/鼓掌后的差别
—————小心心—————
你终是彻彻底底地,对他交付了真心和贞操。
-方应看
方侯爷骄横惯了,不管之前还是之后都无甚差别的。该留下的教导痕迹,该尝过的口脂芬芳,一样也没少了他,他向来进退有度,颇有分寸,一步步走得姿态独绝。
他看着总是不慌不忙,但每每都能让你无处可退。
翌日清晨你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他得意自满得很,当即道,“你合该就是本侯爷的,我方应看的女人,旁人有命去抢,可有命抢得到?”
不过他仍是变了些。
某一日,你发现庄园里的小动物们都不见了,正急得出门去寻,恰巧撞见来接你的彭尖,“姑娘,这几日侯爷在府中修建了一处动物苑,下午之时…我已将姑娘的小伙伴们捕请到府中了。”
你奇怪,“方应看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
彭尖的脸少有不自在起来,干咳一声,“侯爷说…往后姑娘就不一样了。具体是怎地,姑娘还是直接问侯爷吧,侯爷正在轿中等姑娘。”
你上轿,才一掀开帘子就被他攥着手腕拽到怀里,抱得稳稳地,你的下巴蹭过他衣服上阵脚缜密的蛟龙绣,红着脸仰起头,“方应看…”
“今日怎么走得这般早,本侯下了朝,你却不见踪迹了。”
你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昨夜太过酣畅,今日羞于见他,只嘀咕着说,“方大侯爷太忙啦,小女子不便打搅。”
他似是笑了,手臂穿过来,捏着你的下巴抬高,低头审视着,上翘的邪魅眼尾盯地你冷热交加,很显然,经过昨夜,今日你是害羞,他则是心情好极,一语双关地调笑你,“本侯爷是很忙,不过即便再忙,与你‘玩’的时间确有的。”
你被臊地满脸通红,赶紧转移话题,“你为何把我的小动物捕到你府上去?”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人真是自恋!你气得鼓起嘴来,“你…!我何时说过要搬到神通侯府啦!”
“自己的宝贝,本当日日看着,夜夜守着,再说,你昨夜的模样…”
“方应看,你住口!”
他合拢的扇尖抵在你的嘴唇前,不许你叫嚣,随后将身躯压下来。
“本侯爷再尝几十年也不会生腻。”
人生短短几十年,自然要早些同归同衾。
-无情
你近段时间总觉难以直面他。你总会想起他的头发划过胸口肩头时是什么触感,还有那双皓若朗月的眼眸在帷幕重重间注视着你时有怎样的温度。
他还是从前的月牙儿,却好像…也不再是从前的月牙儿了。从前的月牙儿…可不会紧紧地箍着你在榻间情潮跌宕翻覆云雨。
你觉得自己应当出一趟远门,不然呆在这神侯府,总觉哪里都是他!你趁他上朝时,贼一样收拾好包裹溜出门去,可怜糖球儿在窗边叫了你好一会儿。
游走大半月,那些初尝人事后的羞赧也随着仙居原的花草和碎月湾的晚风统统化作思念了。你回来那日府中没什么人在,糖球也懒洋洋地不爱理你。你难过,但抵不过疲劳,梳洗后就一头睡去。
夜里你醒来,得知他还在书房翻看卷宗,就悄悄推门而入,你知道他定能听见声音的,他没有回头也知是你,那声音很沉,带着你所熟悉的偏冷音色,“回来了?”
你忽然心虚起来。小步到他身边,看到他漆黑如瀑的墨发上流淌着烛光,那心虚来得更猛烈,人和声儿都忽然柔软下来,“月牙儿…”
“这般委屈,是在外受了什么苦?”
你摇摇头,扯着他衣袖良久,忍不住眼睛红红地钻到他怀里,你坐在他的腿上,额头贴着他肩膀,他放下笔,顺势把你牢牢搂住。
“你走那日,糖球病了。”
“诶?”
“它的嗓子叫坏了,修养三四日才见好转。”
他并未责怪你,只是嗓音淡淡地陈述这件事。可你还是想起那天糖球在窗户边叫唤的样子,当即觉得自己任性可恶,难过地说不出话,只想着以后再也不这般妄为了。
“都是我的错…”
他的大掌收在你的后腰处,洁净修长的指节压着你嫩绿的腰封。
“那以后,别再走了。”
他以往说不出这话,只能借糖球和各样的小吃食留得你。可眼下却不同了,怀里三分柔美七分青涩的小姑娘已是他的,他该对她说出内心所想。
他的爱意,希冀,期待,欲望,都该如数倾诉。
“月牙儿…”
“它会想你,我也会。”
-叶问舟
你与师兄都算是脸皮薄的人。不过师兄到底是个男人,在情爱之事上,一回害羞,二回便熟络。
反倒是你,三番四次了还是放不开。他柔情如水,你耐不住,他偶有反常强势,你更耐不住。
他第一次将你里里外外都看个遍的第二日清晨,你见着他后顿觉有股火把脑袋烧疼了,你红着脸,一把端起饭碗躲进了小屋。任他如何哄劝,也不出来。
你躲了他半个月,他不催促,也不僭越,只是耐心地等,你知道,当然不能总是如此,那可是待你最好的师兄啊。
那日他正在书房作画,你主动去寻他,他见你来了很是欣喜。
“终于不躲着我了?”
你站在他身边鼓起嘴,脸红红的,“我才没有躲着师兄…我还换了这件衣裳给你看呢。”你穿着肚兜亵裙,外面就披着一层轻纱,这纱不薄,但距离近了,却能瞧见里面的光景。
“…师妹。”
“……反正别院只有师兄和我。穿成这样也…无何不可…”
“为何忽然穿成这样?前几日还一直躲着我。”
你抿嘴不语,是温柔说的,若是你总在情事上冷落他,男人都会不开心的,你对此一窍不通,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让他开心。
“这肚兜有些素淡了。”
“…那师兄给它添些颜色。
“…如何填?”
“我去将它脱了。”你说完,转身要跑回厢房换下这肚兜,却被他一把揽回,你听见他说,“不必脱,此时便可添些颜色。”
你被放在桌上,心如擂鼓,乖乖地一动也不敢动,他慢慢褪去你的轻纱,看见你身前雪白的肚兜,于他,正似一张妙计的画布。
空气霎时燥热起来。你的胸口起伏很大,他的耳朵尖亦是红的。
他蘸取浅粉的颜料,笔尖自你胸口处的布料开始描绘,你不知道他在画什么,你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成灰了。冰凉的颜料渗过绸布染在你渐渐突起的嫩蕾,惊地你呜嘤一声躲了开去,手背撞倒了七色的染料。
“师…师兄…”
你想抬眼看他,才一仰头便对上他隐隐发红的温润眼眸,他俯身压下来,带着颇为陌生的力道和粗重喘息。
满桌满纸满卷,皆在凌乱缭绕中被浸了个透。
-铁手
他以往夜归,也会来探望你,若你睡了,他便离去,若你未睡,他就将外出探案时顺手买的小礼物送给你后径直离开,离开前还常常不厌其烦地嘱咐你,小师妹要早歇息,身体才会好。
后来你终是他的人了,浑身上下每分每寸,都被他的手掌和亲吻抚慰占据过。
他仍旧习惯在夜归后来探望你,若你睡了,他会悄声入室,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若实在心痒难耐,还会在你脸上轻轻地吻一吻。
夜归之时有去处,有人等,会让他有一种归家的欣喜感。
你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这一习惯的。
一日晚上,你假装入睡,在他厚重气息沉下来靠近你时,你一下子睁开眼,笑嘻嘻地环住他的脖颈。
“铁手师兄…你干嘛总是夜里偷偷亲我。”
他没料到你在装睡,脖颈被你搂着,女子温香扑面,一半赤条的柔软身躯在怀,令他难免联想起几番与你缠绵悱恻时的滋味。
他说不出话,无言以对,被心爱的女子捉到偷亲,让这高大铁血的江湖汉子有口难辩。
“说呀,为什么总是偷偷亲我。”
你歪了歪头,搂着他不放手,你坏心眼地并不打算放过他,想看看这位素来耿直正派的人会怎样解释。
“小师妹…”
“说呀…”
“我…”
“你说呀…”
“……”
“哼,铁手师兄敢做不敢…唔啊!”
你一个猝不及防被他拉离,四肢娓娓地展开,像一朵盛放的荷花绽在他身下。他单手撑在你脸侧,双膝跪上来,略微黝黑的皮肤经红润一染,颜色霎是有趣。
“我来见自家小娘子,如何算是偷亲。”
你还没见过他这样蛮横的样子,连忙想合拢双腿,结果被他一左一右按住脚腕。
“今日教小师妹知道,我敢做,也敢承认。”
-追命
他外放落拓惯了,在欢爱之事上更是如此。初初,他念着你面子薄易害羞,总算是收敛的。
某一日,他恰巧看见你正与三五好友在路边茶楼摊口玩闹,那笑容灿烂漂亮得很,你低头喝了一口茶,结果一侧身便看见他正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你才刚因着什么笑话而绽起的姣好笑脸忽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娇羞躲避的眼神和不甚自在的对望。
他本想走过来和你们说说话,结果还没等迈开腿,你就被好友们拽着离开了。
你一边被拉着,一边回头看他,他乐呵地冲你摆手,但他心里又纳闷儿又憋闷。
他想,他的小师妹在他面前,怎么从没有过那样的笑容呢。
那晚他早早地来看你,你一见他来了,立刻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追命师兄…她们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你和我…所以才将我拉走了,你别介意呀。”
他倒不在意这个,给自己倒了杯酒,“你们白日里在讲什么,那般开心。”
你怕女孩儿家的故事他听着无聊,赶紧摇摇头,“也没什么,不过是小事。”
到了晚上,你也不知他是怎么了,用从未用过的羞人法子与你调情,你害羞,但力气远没有他大,来来去去还是被他轻易地摆弄。
你扭头看他,眼睛里水光潋滟,他在你身后,热烈缓慢的吻自你的后脖颈开始向下,脊背,蝴蝶谷,后腰,可他竟还不停下。
“追命师兄…别再…”
他拢紧你的腰,唇舌卷过你后腰的腰窝,你叫出了声,腰部瘫软无力,直向下塌陷。他仍然不停下,你真的慌不择路,再向下…那不就是臀部了,那…那太羞人了。
“追命师兄…呜…别再…”
他低声笑着,下巴蹭了蹭你圆润的高丘,“那换小师妹来。”
你为了他不继续亲那,只得答应。你趴在他胸前,小心青涩地吻他嘴唇,带着胡茬的下巴,然后是结实的前胸,明明是你吻他,可先红透脸的却是你自己。
“小师妹,向下…”
你听话,从他的胸口转到小腹,八块整齐紧实的腹肌罗列在那儿,中间的沟壑都是你唇舌掠过的波光。
“再向下…”
你犹犹豫豫地,天天嘴唇再吻他的小腹,那里已经有边缘蔓延而来的毛发,那里起起伏伏滚烫得很,你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追命师兄…我…”
“小师妹,再向下…”
他抚着你的发,柔声劝诱。你知道再向下是他的何处,眨着眼睛摇摇头,“可那里…”
“小师妹…”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境的沙哑和充满磁性的懒散乞求,你觉得肩膀都酥了起来。
“追命师兄…我不…唔!”
他按住了你的后脑达成自己的愿望。你的眼睛瞬间被水润裹满,湿漉漉的,无限惹人怜爱。那颜色和你嫩白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你不敢去看它,只好闭上了眼睛,被他带领着去做。
“待会儿给我讲讲,白日你们在茶摊都聊了什么。”
-冷血
你们俩即没什么经验,也没谁可以询问借鉴。你是拉不下脸皮,他嘛,是全然没有这方面的感知。
头几次,你都觉得苦不堪言,冷血师兄不得要领,虽然动作尽量小心放慢,但还是让你受伤了。
有好一阵子,你都有些怕和他睡在一起。有时他睡在你身边,你也是在他怀里缩成虾米,他虽心猿意马,但你若死死缩着不摊开,他也不好勉强。
后来迟钝如他,也察觉到了你的异常。
“小师妹为何总是装睡。”
“……我……”
“小师妹可是觉得我哪里不好。”
你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低下头不敢看他。但他没问出一个结果,确不想你避而不答,你的脸被扳起,看到那双咄咄逼人的闪亮寒眸,你只好如实道。
“……冷血师兄,我每次都有些疼。”
“…女人不是只有第一次才会疼?”
“……可是我每次都有些疼。”
“是我太大?”
“…这个我也不知,我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模样。”
他点点头,让你好好歇息,随即出门离开。
夜晚,他站在塌边,让你把衣裳褪去。你脸一红,正想问他能不能明日,他从怀中拿出一罐药膏。
“涂上一些,两日便能好了。”
你接过药膏看了看,忍不住问他,“…冷血师兄,你是从何处买来的?”
“郎中。”
“唔…那…那你转过去吧。”你对他做着转身的手势,他不解,挑眉看你。
“我自己涂上就好啦…”
“我帮你。”
“不不不,不用!”
“不可,你受伤了,我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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